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最后的审判(遗作) #181

181.后来,那些陷

181.后来,那些陷入唯信的人同样看似公山羊;而那些过着仁爱生活的人则看似绵羊,他们的辩论和争论看似战斗。

[182.]最后的审判之后,只见分散在其他人中间的许多人出现在西部的后方。从远处看,他们就像公山羊,其中一些人像龙,他们想把正直的人引入歧途,或说迷惑他们,所以从那里被移除,并被赶到几乎没有任何植被的沙漠中。


揭秘启示录 #531

531.对此,我补充

531.对此,我补充这则记事:
有一次,我突然得了一种几近致命的重病,整个脑袋被压垮了。从耶路撒冷冒出一股瘟疫般的烟雾,这耶路撒冷名叫所多玛和埃及。我痛得半死,盼望结束。我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三天半。我的灵是这样,我身体随之也这样。然后,我听见周围有声音说:“看哪,那个传讲悔改使罪得赦,唯独称基督这个人为神的死了,躺在我们城市的街道上。”他们问一些神职人员值不值得埋葬此人,他们说:“不,让他躺在这里,叫人们看看。”于是,他们来来回回经过,嘲笑讥讽。事实上,当我解读《启示录》的这一章时,所有这一切就临到我身上。那时,我听见嘲笑者的尖锐言辞,尤其是这些话:“没有信,怎能实践悔改?基督这个人怎能被当作神来崇拜?既然我们白白得到救恩,无需我们自己的任何功德,那么,除了唯信,也就是父神差祂儿子拿走律法的诅咒,将儿子的功德归给我们,使我们在祂眼里称义,通过牧师宣告我们罪得赦免,然后赐给我们圣灵在我们里面执行一切良善外,我们还需要什么呢?这些事难道不符合圣经、不符合理性吗?”站在旁边的人群闻言都鼓起掌来。
我听到这话,却不能回应,因为我几乎要死了。但三天半之后,我的灵复活了,我在灵里离开那街,进入城市,又说道:“悔改吧,信靠基督,你们的罪就被赦免,你们也会得救,否则你们必要灭亡。主自己不也传讲悔改,使罪得赦,并且人当信祂吗?祂不是吩咐门徒也这样传讲吗?你们的信条不是导致对生活的高枕无忧吗?”但他们说:“一派胡言!难道圣子没有做出偿还吗?难道圣父没有将其归给我们,让信它的我们称义吗?因此,我们便被恩典之灵引领,罪与我们有什么相干呢?死亡有什么权柄管到我们呢?你这罪与悔改的传道者,到底懂不懂福音?”这时,有声音从天上传来,说:“一个不知悔改者的信除了是死信外,还能是什么?结局到了,结局已临到你们,在你们自己眼里高枕无忧、无可指摘吧,在自己的信仰里称义吧,你们这些魔鬼。”然后,城当中突然有一道鸿沟裂开,并且越裂越宽,房子相继陷落,被吞没了。随即水开始从大漩涡涌出,漫过这片废墟。”
当他们就这样陷落、似乎被淹没时,我想知道他们在深渊里的命运。于是,有声音从天上对我说:“你必看到、听到。”这时,看似淹没他们的大水在我眼前消失了。因为在灵界,水是对应,因此出现在那些陷入虚假之人的周围。然后,在我看来,他们似乎在一片沙地,那里有一堆堆的石头;他们在当中奔跑,哀号说,他们从自己的大城被扔出来了。他们扬声喊叫:“为什么这一切会临到我们身上?我们不是凭我们的信干净、纯洁、公义和神圣了吗?我们不是已经凭我们的信洁净、净化、称义和成圣了吗?”有的则哭喊:“我们不是凭我们的信变得适合出现在父神面前,并在天使面前被视为、算作、宣称为干净、纯洁、公义和神圣了吗?不是已经为我们作了和解、挽回、补偿,因此我们从罪中得赦、被清洗和洁净了吗?基督不是已经拿走律法的咒诅了吗?为什么我们还是被扔到这里,如被定罪一般?我们曾听到一个大胆的传道者谴责我们大城的罪孽,喊着说:‘信靠基督,悔改吧。’就在我们信靠基督功德之时,我们不就已经信靠祂了吗?就在我们忏悔自己是罪人时,不就已经悔改了吗?那么为什么所有这一切会临到我们身上?”
这时,突然有声音从一边对他们说:“你们知道自己的罪吗?你们可曾省察过自己?可曾由此避恶如反对神的罪?人不避罪,就仍留在罪中。罪不就是魔鬼吗?所以你们就是主所说的那些人:
那时,你们必开始说,我们在你面前吃过、喝过,你也在我们的街上教训过人。祂要说,我告诉你们,我不晓得你们是哪里来的。你们这一切作恶的人,离开我去吧!(路加福音13:26,27)
马太福音(7:22,23)也论到他们。所以,离开我,各自到自己的地方去。你们看到洞穴的入口就进去,在那里你们每个人都有要完成的工作,然后按你们的工作量得食物。要不然,饥饿很快会迫使你们进去。”
此后,有声音从天上传到地上一些在那大城之外的人(在启示录11:13也有所描述),大声说:“当心!和这类人打交道要小心。难道你们不明白,正是被称为罪恶和罪孽的邪恶使人肮脏、污秽吗?若不通过真正的悔改和对耶稣基督的信靠,人怎能从邪恶中被洁净和净化呢?真正的悔改就是省察自己,认识并承认自己的罪,在主面前愧疚自责、忏悔它们,祈求帮助和能力以抵制它们,从而停止罪恶,过新的生活,并貌似凭自己做所有这些事。当你们领圣餐时,一年做这么一两次;以后当你们发现所愧疚的罪复发时,就对自己说,我们不会赞成它们的,因为它们是反对神的罪。这就是真正的悔改。
“谁不明白,凡不省察并看到自己罪的人仍留在罪中?因为一切邪恶自人出生时就令他快乐;报复、行淫、欺骗、亵渎,尤其出于自我之爱控制其他人都令人快乐。难道不是这快乐使得它们没有被看到吗?或许有人会说,它们是罪,难道你们不是因这快乐而宽宥它们吗?你们甚至以虚假来说服自己,证明它们不是罪,从而继续留在罪中,并且后来犯罪比之前更频繁,直到你们再也不知道什么是罪,确切地说,不知道是否有罪这回事。凡真正悔改之人的情形则不然,他将自己所认识并承认的邪恶称为罪,因此开始避开并远离它们,最终感觉它们的快乐并不令人快乐。越是这种情形,他就越看到并热爱良善,最终感受到它们里面的快乐,这种快乐才是天堂的快乐。一言以蔽之,人越弃绝魔鬼,就越被主接纳,主会教导、引领他,使他退离邪恶,将他保守在良善中。这就是从地狱去往天堂的道路,舍此别无他途。”
奇怪的是,改革宗对真正的悔改有某种根深蒂固的反对和厌恶。这种情绪如此强烈,以致他们无法迫使自己省察自己,也看不到自己的罪,并在神面前忏悔它们。一想到这一点,仿佛就有一种恐惧侵袭他们。在灵界,我曾就这个问题询问过很多人,他们全都声称这超出了他们的能力。当听说天主教徒仍这样做,即省察自己,在神父面前公开忏悔自己的罪时,他们感到非常惊讶;还说,改革宗信徒甚至私下里都不能在神面前这样做,尽管在领受圣餐前,他们同样被责成这样做。有些人查究其因,发现是唯信诱发了这种不知悔改的状态和这样一种心态。然后他们得以看到那些敬拜基督,但不祈求圣徒,也不崇拜所谓基督的代理者,或任何基督的钥匙掌管者的天主教徒得救。
这事以后,只听见似乎有雷轰,一个声音从天上发言说:“我们无比震惊!告诉改革宗的会众,要信靠基督,悔改,你们就会得救。”我进一步说:“洗礼难道不是悔改的圣礼,因而是进入教会的入门吗?洗礼的引领人代表即将受洗的人所承诺的,不就是他要弃绝魔鬼及其行为吗?圣餐难道不是悔改的圣礼,因而是进入天堂的入门吗?恭领圣餐前,不是要向领受圣餐者宣称,他们要千方百计悔改吗?教理问答,就是基督教会的通行教义不都在教导悔改吗?第二块石版上的六条诫命不都在说,不可作这样或那样的恶,要行这样或那样的善吗?因此你们能知道,人避恶到什么程度,就爱善到什么程度;在此之前,他不知何为善,甚至不知何为恶。”

诠释启示录 #789

789.启13:4.

789.启13:4.“他们都拜那龙,它把权柄给了兽”表示对唯信得救和称义的承认,唯信得救和称义通过这些设计的结合方式被确立或强化和证实,从而在教义上被接受。这从“拜”、“龙”和“兽的权柄”的含义清楚可知:“拜”是指承认并尊崇为神性,从而在给教会的教义上接受,因为那些承认神性并出于这种承认尊崇它的人就拜它,也在给教会的教义上接受它;“龙”是指那些在教义和生活上处于与仁分离之信,因而承认唯信得救和称义的人(对此,参看AE 714节);从龙所获得的“兽的权柄”是指通过设计的信仰与作为的结合方式而对该信条的确立或强化和证实(参看AE 786节)。由此清楚可知,“他们都拜那龙,它把权柄给了兽”表示对唯信得救和称义的承认,唯信得救和称义被这些设计的结合方式确立或强化和证实,从而在教义上被接受。虽然我们说,唯信得救和称义通过设计将它与善行结合的方式被确立或强化和证实,但这句话必须这样来理解:这教义决不能通过任何方式被确认或强化和证实,因为这个信条由“龙”来表示,通过来自属世人的推理对它的确认或证实由这“兽”来代表;“龙及其兽”表示与圣言不一致,不能与它结合的东西。
为叫人清楚明白,它不能被结合,我要在此说明:唯信决不能产生任何良善;换句话说,从唯信中决不能产生任何好果子。人们以为,信就相信主为我们的罪遭受十字架的苦难,由此把我们从地狱中救赎出来,使人称义并得救的,主要是对这些事的信仰。此外,人们还以为,信就相信神是三位一体,相信圣言教导的那些事,相信永生和最后审判之日的复活,以及教会所教导的其它事。由于他们将信仰与仁爱的生活,也就是与行善分离,所以如今绝大多数人以为,知道这些事,思想并谈论它们就是得救之信;因此,他们不注意去意愿和实行它们;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当意愿和实行什么。教会也不教导这一切,因为教会的教义是唯信的教义,不是生活的教义。他们将生活的教义称为道德神学,而他们轻视道德神学,因为他们认为,道德生活的美德本身虽是善行,但对得救毫无贡献。
然而,知道、思想并谈论上述这些事并不是信,它们即便被称为信,仍不会像树结出果实那样产生良善,这一点可从以下事实明显看出来:
(1)人将他所知道、思想并谈论的一切,只要他理解,都称为真理;将他所意愿并实行的一切,只要他喜欢,都称为良善;因此,真理属于人的信,良善属于他的爱。由此清楚可知,属于信的真理不同于属于爱的良善,或说信之真理不同于爱之良善,就像知道和思想不同于意愿和实行一样。从以下事实可知它们是不同的,并且何等不同:人有可能知道、思想、谈论,甚至理解他因不喜欢而不意愿和实行的许多事;而另一方面,凡人出于爱意愿和实行的,他都出于信去思想和谈论,即便没有在世人面前如此行,在独自一人,只剩下他自己时也会如此行。由此可推知:
(2)人的爱和意愿进入其信和思维的一切,而信和思维却不能进入其爱和意愿。因为人所爱的,他也喜欢去实行、知道、思想、谈论和理解,从而喜欢去信。同样,如果用意愿来取代爱,那么人所意愿的,他也愿意去实行、知道、思想、谈论和理解,从而愿意去信。论及爱的话同样可以论及意愿,因为爱属于意愿,意愿是爱的容器。由此可推知,爱产生信,就像意愿产生思维一样。由于信和思维一样被产生,而爱和意愿一样去产生,所以可知,说信产生爱是一种颠倒。由此明显可知,相信信产生被称为善行的良善,就像树结出果实一样,就是相信违反秩序的东西。
(3)在此论到信和爱的话,也适用于真理和良善,因为真理属于信,信属于真理;事实上,人所相信的,他称之为真理。良善也属于爱,爱属于良善;因为人所爱的,他称之为良善。严格来说,就本身而言,真理只是形式上的良善;因为良善的确能以诸如被感觉到的方式来呈现自己,但却无法被看见,除非以某种形式。它呈现自己,以至于在思维上,因而在理解力和感知上被看见所处的形式被称为真理。由此可推知,爱产生信,就像良善产生真理一样;因此,信不像树结出果实那样产生爱之良善。
(4)此外,知道,并由此思想和谈论来自记忆;而出于爱意愿和实行来自生命。人能从记忆思想和谈论很多不是来自他生活(这生活就是爱)的事;每个伪君子和奉承者都是这样。然而,当独自一人时,他不会出于不来自他爱的生命或生活思想和谈论任何东西,因为爱就是每个人的生活,爱怎样,生活就怎样;而记忆只是一个仓库,生活从中拣选它所思想和谈论的东西,凡服务于生活的,都会滋养它。因此,说信就像树结出果实那样产生良善,就是说人的思维和言语产生他的生活,他的生活不产生他的思维和言语;然而,恶人,即便非常坏的人,也能出于记忆思想和谈论真理,而只有善人才能出于生活如此行。
(5)唯信,或与行为上的良善,也就是善行分离之信是不可能的,这一点从信的本质明显看出来:信的本质就是仁爱,仁爱就是对做属于信的那些事的情感。因此,无仁之信就像没有情感的思维;由于没有情感的思维不是思维,所以无仁之信不是信。因此,谈论无仁之信就是谈论没有情感的思维、没有灵魂的生命、没有存在的显现、没有形成之物的形式、没有产生之物的产物和没有原因的结果。因此,唯信是非实体;从非实体中产生行为上的良善,也就是善行,就像一棵好树结出果实一样,是一个自相矛盾的说法,由此被相信成为某种事物的东西不是任何东西。
(6)由于无仁之信是不可能的;然而,对一个事物看上去就像是信,也被称为信的思维和说服是可能的,但它不是得救之信,只是历史的信,因为它是从别人的口中发出的。事实上,一个人若从他认为值得相信的另一个人那里相信某种东西,接受它,把它储存在记忆中,并出于记忆思想和谈论它,却看不到它是假的还是真的,就只是将它作为某种历史的东西来持有。然而,如果他通过来自圣言的表象和来自历史之信的推理而在自己里面确认它,那么对他来说,它就变成说服的信,而说服的信就像猫头鹰的视觉,在黑暗中看见物体,在光明中却什么也看不见。这种说服的信从对虚假的一切确认中存在。因为一切虚假都能被确认,直到它看似真理;被如此确认的虚假发出一种昏昧之光。由此也清楚看出,这种信不能产生善行。
(7)由于思维的信无非是历史的信或说服的信,所以可推知,它只是属世之信。事实上,属灵之信是从属灵之爱,也就是仁爱产生的,就像光是从太阳产生的一样;属灵之信并不产生属灵之爱,就像光不产生太阳一样。因此,纯属世之信从纯属世之爱中产生,而属世之爱从自我之爱获得其灵魂,而自我之爱的快乐是被称为玩乐、欲望或淫荡的肉体快乐,从这些涌出各种邪恶,从这些邪恶又涌出虚假。由此清楚可知,从这些发出的信不能像树结好果子那样产生良善,即便它产生某些良善,它们也是源于人之自我的良善,这些良善本身是邪恶,同时也是寻求功德的良善或说邀功的良善,寻求功德的良善是极不公正的。但属灵之信则不然,我们会在下文论述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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